专栏:雅口吾言

dutch versionchinese version

五仁月饼

那一年家里困顿,中秋将至,年幼的我正捧着亲戚好心给的一个月饼在家门口玩,眼看那个月饼就要被我玩坏了,我爸下班返家,得见这一幕,便对我说:“让阿爸给你变一个月亮。” 我递上我的月饼,充满期待。 只见我爸大口一张,咬去了一口的月饼,然后再把剩下的部分递还给我。 我乐不可支捧在手上,寻趣其变:一个圆圆的月饼...

更多详情 »

罪与罚

进入今期的主题之前, 按照惯例,我这个“说书的人”要先来讲两个小故事: 几个月前我陪同几位亚洲裔的学者在欧陆参加系列活动,在荷兰前往布鲁塞尔的火车始发站,一位教授的背包在上车时被一个大汉强行拽走。那包里除了护照、现金,还有活动的发言稿及急救的药物,所幸中国驻荷兰大使馆领事部给予了那位教授失窃后证件办理的指导和帮助,那位...

更多详情 »

爱的小黑屋(女子篇)

栏目开办至今,很多女性读者觉得我该是妇女之友,可待到她们找我倾述心事,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女版“万峰”!” 是啊,她们带着自己的心事风尘仆仆而来,我却鲜少给她们续上一些理解和温暖,而常常直接将她们拖入了“小黑屋”,在这处小屋里我远离了咏叹调,并惯用辛辣的手法料理感情事。 我总是不尽温柔,甚至责骂当下,...

更多详情 »

《十里亭》

我常常觉得一个人的情结便是他的“死结”。 我对很多事与物,甚至是人都存在顽固的情结,同时喜欢不断以思考或者文字的形式去“反刍”他们。 俨如“父亲”,抑或“十里亭”。 我痴迷于“十里亭”这三个字所叠加出来的距离感与孤独感,以及隐隐的疼痛感。 在我学生时代写的第一本浅薄的小说里,便为“十里亭”标出了...

更多详情 »

更多雅口吾言(专栏)

那个孩子教我的事

今天我度过了属于我的第六个母亲节。长子今年六岁, 这个年纪的孩子懵懵懂懂,却又偶有妙语,日常中我总是喜欢把他说过的那些有意思的话记录下来,如同收藏他掉的第一颗乳牙,这些微小的事与物,总会因为我们盛大的装载,而丰沛我们生命之旅的记忆行囊。 做为母亲,我们自然有各自的不易,孩子天真也妄为, 我常常如此感慨:纵然是自己...

更多详情 »

铁皮香蕉

小时候我最怕去打预防针 ,我觉得那属于没病找疼的事儿!去卫生所的一路上,我必然哭哭啼啼,赖地不往,像极一头倔强的小蛮牛,遂被我妈拽着去,被我爸拖着往。 当针头扎入我的手臂,我多半会飙泪大叫:“我恨你们这些坏人!……” 这些闹腾腾的往事,后来回忆起来颇为可笑。直到自己也做了母亲,更生感叹,想来有些爱就像疫苗针一样:...

更多详情 »

健康的失望

栏目开办至今,其中相当一部分的读者是近几年从中国远道而来的劳工朋友。

更多详情 »

不痒之养

本篇还是老家那点事儿。 我有一个街坊,是一个善良的阿姆, 所有的子女都在意大利,现时欧洲经济不景气,自然连累到子女的生计,阿姆是典型的家庭主妇, 她老公也待业在家多年,靠子女供养的他们,日子也过得有点紧巴。 今年上半年阿姆的儿子在意大利结婚了,在国外结婚据说都是稳赚不赔的,要是朋友多,人情收入便颇丰厚。 ...

更多详情 »

回家

月前我回国洽事儿,也匆匆回了趟老家。 我老家在温州,温州是著名的侨乡,所以我老家那头也许正住着你的亲人、朋友。 “侨乡”听起来是一个很昌盛的词汇,可是在我看来,它是一个极其荒凉的字眼。 为什么?侨乡的大部分青壮年都出了国,而又留下了他们年迈的父母。 子女孝顺且有钱的,倒是能一年几探父母,要是子女...

更多详情 »